在工作室的角落,我独自面对着炉火,玻璃管在手中缓缓旋转,每一次吹气都像是对命运的抗争,我的世界,一半是炽热的熔炉,一半是冰冷的思考,偏头痛如影随形,却也成了我创作的伙伴。
熔化的玻璃在火中跳跃,如同我内心翻涌的思绪,每一次吹制,都是对痛苦的释放,对透明的追求,透明的玻璃,是我对世界的理解——纯净而真实,就像我记录生活的方式,不加修饰,直面痛苦与美好。
玻璃在手中渐渐成形,如同我的日记本上密密麻麻的文字,每一件作品,都是我对生活的记录,对偏头痛的抗争,它们静静地躺在展台上,等待着被看见,就像我等待着被理解。
在透明的世界里,我找到了自己的声音,偏头痛不再是束缚,而是让我更加珍惜每一刻的礼物,因为我知道,只有经历过痛苦,才能更加深刻地感受到生活的美好与真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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