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晨曦微露的工坊里,我手持炽热的玻璃管,轻启一场关于透明与形态的对话,这不仅仅是一场技艺的展现,更是一次对拓扑学原理的诗意探索。
拓扑学,那门研究形状、大小、位置在连续变换下保持不变的学问,它在我手中玻璃的流转中找到了最直观的诠释,我以吹制玻璃为画布,将空间、形态与时间的连续性编织成一幅幅流动的画卷。
每一滴玻璃在火中重生,如同宇宙中的星云,在引力的牵引下缓缓聚拢,又似拓扑变换中的连续变形,无增无减地改变着形态,我以呼吸为节奏,将空气注入这熔融的沙砾之中,它便在指尖下延展、旋转,最终定格成那既定又变的形态。
透明之中蕴含着无限可能,正如拓扑学中的“同胚”概念,不同的形状虽外表迥异,却共享着相同的“本质”,我在玻璃的吹制中,试图捕捉这份“本质”,让观者能在透明的流动中感受到形态的变迁与不变。
当一件作品完成时,它不仅是玻璃的实体存在,更是一个关于时间、空间与存在本质的哲学命题,它邀请观者穿越那层薄薄的透明,去体验一个由拓扑学原理支撑起的、超越日常的审美世界。
我记录下每一次吹制的瞬间,用文字和图像编织成一本关于透明与拓扑的诗集,每一件作品都是一次心灵的旅行,它们在光影交错间诉说着关于变化与恒定的故事,而我,作为这场舞蹈的导演,愿以这透明的艺术,继续在拓扑学的广阔舞台上,演绎着关于存在、美与自由的永恒旋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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