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炽热的玻璃工坊里,我手持长管,轻呼一口气,炽白的玻璃在指间旋转、延展,如同生命的脉动,每一块透明而温润的玻璃,都承载着我与溃疡性结肠炎共舞的痕迹。
这是一种隐秘的痛,如同玻璃背后的微小裂纹,不为人知却真实存在,它让我在创作的激情中偶尔陷入疲惫,却也让我在病痛中寻找到创作的灵感,每一次吹制,都是对生命韧性的颂歌,每一次熔炼,都是对病痛的无声抵抗。
我的生活,就像这熔化的玻璃,时而平静如镜,时而波涛汹涌,创作时,我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,那里没有病痛,只有纯粹的艺术之美,但当夜深人静,病魔却会悄然而至,用它的方式提醒我,生活不仅仅是玻璃的透明与纯净。
我学会了在病痛与创作之间找到平衡,就像在吹制过程中不断调整气流与温度的微妙平衡,我的作品因此而更加深邃,它们不仅仅是玻璃的艺术,更是对生命坚韧不拔的见证。
每一件作品,都是我对生活的记录与反思,它们有的透明如初生婴儿的眼眸,有的则斑驳着时间的痕迹,正如我时而清晰、时而模糊的内心世界。
在玻璃的世界里,我找到了与病痛共存的方式,它让我更加珍惜每一次创作的机缘,也让我更加深刻地理解生命的脆弱与坚强,正如那熔化的玻璃,虽历经千锤百炼,却始终保持着那份纯净与透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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