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工作室的一隅,我手持吹管,轻巧地舞动在炽热的玻璃熔浆之上,每一次呼吸都仿佛与远古的呼唤共鸣,我不仅是玻璃艺术家,也是时间的旅者,用双手触摸那些被遗忘的秘密。
熔浆在管中旋转,如同地球亿万年前的生命之舞,我在其中寻找着那些早已消逝的生物痕迹,每一滴落入模具的玻璃,都像是一次穿越时空的对话,我在其中加入了化石的微粒,让古生物的骨骼在透明的艺术中重生。
当作品完成,我仿佛能听见那些远古生物的低语,它们在光影交错间诉说着生命的故事,这些玻璃艺术品,不仅是美的展现,更是对过去的一种致敬,是对生命多样性的赞歌。
我记录下这一切,不仅是为了留住这份美,更是为了将这份跨越时空的对话,传递给每一个愿意倾听的心灵,在玻璃的透明中,我看见了古生物学与艺术的完美融合,那是一种超越时间限制的、永恒的对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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